段都能让他感受到痛苦。”
女秘书没说话。
严孟继续自言自语:“鹏鹏前二十年的坚持已经被证明是错的,他现在只有在幻想中寻求慰藉,du品可以说是最对症的良yào,能有效缓解他内心的焦虑和苦闷。让他戒du,还不如直接杀了他比较痛快。”
女秘书甜甜一笑:“严总非常有经验。”
严孟话音骤然一停。
可能过了几分钟,也可能只过了几十秒,严孟温柔地看着女秘书,露出个深情款款却又满含恶意的笑容。
“宝贝儿,我对痛苦是不是有经验,你不是最清楚吗?”
女秘书懒洋洋地说:“我能清楚什么?你爸爸才是最清楚的那个。”
严孟表情瞬间扭曲。
女秘书又说:“说了这么多有的没的废话,你只给我一句准话,你到底打不打算把聂先生带出来?说句不好听的,你原本是想要一个继承人,可聂先生现在这样出来也是废了,你自己掂量。”
严孟表情扭曲得更厉害:“为什么我不能有顾瀚那样的儿子?!”
女秘书说:“当然是报应啊。”
严孟一抖,之前那种脑子极度清醒的状态迅速退去,再看向女秘书的眼神就有点畏畏缩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