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又怒,但有些人还抱着不切实际的希望,不停哭喊着祈求他高抬贵手。
严孟细细地欣赏了一番他们的姿态,最后弯起唇角,露出一个天真到极点的笑容。
他说:“不,不要求我。二十几年前被你们糟蹋的堂妹早就回来了,我们都跑不掉。”
严家几名男子表情霍然僵住,死死盯着严孟,就像在看一个怪物。
严孟却好像没有看到他们惨白的脸色,哼着荒腔走板的小调,和老刑警一起离开,认认真真、言无不尽地向老刑警的上司jiāo代了一切。
他的每一句证词都充斥着浓烈的黑暗和背德,在场的一名年轻女警听得几乎要吐出来,可严孟丝毫没被影响到,还是用轻柔的语调吐出更肮脏的语句,一字一句都像情人间的呢喃。
“我有罪,我认罪。”最后,他这样说,“我不想用这种方式赎罪,只是希望得到审判。”
警察们沉默了,做笔录的老警察合上本子,向上司投去询问的目光。
上司心情沉重地点点头,站起身,和其他人一起按程序带着严孟走了。
严孟露出快乐的笑容。
总算要解脱了,离开这个没有意思的、让人暴躁的世界,也不用再面对以前那一张张让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