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下,还是停住了,只避重就轻的说:“可能。”
但宣宁却好象盯准了这个疑点,兴奋地捶了下拳头,“我觉得很有可能!林大哥,你就帮忙打听打听再告诉我好了。还有就是凶手开的车,发动的声音我可是记下来了的。”他得意的指了指耳朵,“只要让我再听到,那家伙保准跑不掉。而且如果真跟收藏有关系,那开的车一定不会很差,范围又缩小了!”
“……”林谦益眼神闪过一丝复杂,想说点什么,最后仍是咽了下去。看着宣宁面上带出一点俏皮,他只觉得满心愉悦——早在第一次遇到宣宁的那天起他就确定,自己更希望看到宣宁的笑容而非其他。他看了眼时间,从位子上站起来,“都这么晚了,你也该回去休息了。这事我会放在心上,你啊,就别总惦记着了。”
“好。”知道林谦益答应的事不会敷衍,也体会得到对方话里的体贴,宣宁点点头,“那我先上楼去了,林大哥晚安。”
目送青年一边用盲杖点地一边消失在楼道里的身影,林谦益皱了皱眉。在宣宁提到某件东西的时候,他就有一种棘手的感觉,这桩案子未必真像表面这般能一看到底。
对收藏界是什么情况,林谦益可谓是心知肚明,不仅绝不是白纸一张,还格外的藏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