圈足,斜弧腹,外底有露胎。但是……我摸着这个胎质,感觉有点不对劲。”
林谦益闻言也朝那儿看去,皱着眉毛琢磨了一下,“这样说来倒也是有些纰漏,碗的口沿内侧胎釉jiāo接的地方,有很整齐的一圈黄衣,有人为铁分釉浆刷出来的可能。不过也不一定就是,因为每一只碗都是不一样的,同样可能是真品。”
宣宁不置可否地又说,“摸着外壁,也感觉有点不够温润活脱,可惜我看不到,不知道花纹是什么样子的……”
“外壁是素色的。”他说出自己的缺陷时分外坦然,却让林谦益觉得心里酸涩难当,伸手摸摸他的头发,才一字一句的将碗上的纹路描述给他听,“这只碗里的底足部分是双游鱼纹,壁上是婴戏穿花纹……嗯?釉面的折光看起来很柔和,但是水头有些不足,确实少了点温润感。”
宣宁点点头,“那就是了,再就是成型和修胎摸起来都有点不到位。尤其是修足和口沿上面。它的唇口比较的内敛,但是我记得上次也是你收藏的一个景德镇青白印花的碗,口沿是直口,你当时还说也有向外稍稍倾斜的切口,但是没有这一种对吧。”
林谦益不禁笑了,他知道宣宁心细如发,不过在发现对方连自己随口说过的一句话也记在心上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