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是胎质本身的色泽。”
“唔……颜色……”
“小宣啊,你只需要记住手感,至于颜色,让谦益帮你就行了。”辜拙曾嘿嘿一笑,开起了他的玩笑。
宣宁抿嘴笑着回应了一声,面色没有什么变化。他的心思正沉在脑中,就在那里,一块汝窑的碎瓷赫然在目。
当然光是碎瓷,对支钉痕的验证没有什么帮助,却能让宣宁看到釉色和胎质,他仔细的记了下来。
见他认真,辜拙曾又道:“让你学着研究瓷片,就是因为通过瓷片,往往能最真切最直观的把握到古瓷的胎。不论是胎的厚度,色泽,气孔状态,颗粒状态,还是胎质纯度,杂质的状况,吸水xing以及硬度等等,这都是非常重要的信息。”
“嗯,我明白的师父。”宣宁举一反三,“因为这些器胎的信息在不同的时代,不同的窑口都会产生差别,所以能运用进鉴定里。而整瓷不容易看到的细枝末节,在碎瓷上才最好捕捉到,对吧?”
“对对对!”辜拙曾对他很满意,“整器往往被釉层包裹住,只能通过比如瓷器底部的接触处,或者漏釉、缩釉的地方来判断。但从这里判断,得到的反而常常会是错误的信息,有时候是化妆土,有时候是氧化层,诸如此类,难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