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,又说:“这也就罢了,还有些情况,我真是想都不愿想!小宣啊,你知道咱们主要是在于鉴这个字。不说别的,能力当然重要,不能把一看就知道的赝品当真。所以如果有机会,我也会让谦益多带你去下景德镇的李家坳樊家井,或者仙游坂头,再就是安徽蚌埠这样的文物造假基地走走。可更重要的,还是原则。”他又叹口气,“有些搞鉴定的,竟然自鉴,自估!没错,现在这个市场正红火,自然会衍生出高额的利润,可我们是做鉴定的!不是弄虚作假的!”
发现辜老先生越说越激动,宣宁连忙把他搀住:“师父,您缓口气。”
辜老摆摆手,又记起宣宁看不见,才继续道:“放在我们当初,哪里会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!可现在呢?把赝品说成真的!把价钱往高了估!开出各种各样的鉴定书!纯粹是被利益驱使!小宣啊,我管不到别人,但你可不能这样!”
是啊,他可不能这样,鉴定鉴定,首先要做到心境澄明。
宣宁扯了扯嘴角,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,“所以现在啊,这种内画鼻烟壶,几乎都是采用照相感光的方法来制作的,几乎可以说是全机器制造。既漂亮精巧能哄人,又不费吹灰之力还能批量生产,何乐而不为?更有一些,先用这法子过了黑白稿再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