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无其事的淡淡笑着,他就没有做声,只放柔了眼神——这可是他的宣宁,已经渐渐褪去蒙蔽其上的尘埃,焕发出新生一般温润光泽的宣宁,还用得着担心得不到认同?
的确如他所料,费老对宣宁很有一些怀疑。开始见宣宁昏倒他也紧张了一下,可很快这份紧张就转变为鄙夷。他心想这小子肯定是搞不定这些碎瓷在装昏!不要说自己那个老兄弟是赫赫有名的文物专家,就是再厉害的专家不也有打眼的时候!
“没什么不舒服,就继续吧。”辜拙曾浑然未觉般笑眯眯的说。
费老狐疑的看看他,又看看宣宁,会是自己多虑了吗?但看到宣宁有些心不在焉的摸索着碎瓷,他又坚定了自己的怀疑。
事实上,宣宁现在是在想好象这次昏倒的时间缩短了不少,难道一次比一次用的时间要短?当然,不一会儿他就收敛了心神,全神贯注在手中的碎瓷上。不知不觉的,他的眉宇间漏出些许喜色。
“怎么样?”辜老先生问。
“嗯,摸完了。”宣宁回想着这堆碎瓷,果真是各有各的特色,而且费老的收藏明显比师父更丰富。
他慢吞吞的架势让费老有些不耐:“快点说吧。”别拖时间啦!
宣宁倒不介意他的态度,只对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