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宣宁耐心回答:“这个突起是一个标记。”
“标记?”
“对,它代表这只斗彩罐是费学时老先生制作的。”
费老的名字才一出口,四周立即一片哗然。在这里的人没几个是纯粹的外行,自然对这位出身景德镇的制瓷大师有所了解。
“……费老好象……是有放暗标的习惯……”
“……可他怎么肯定是费老……”
“……费老的标记可不难认……”
宣宁比在场的这些人知道的更清楚,自家二师父最开始没这习惯,是做出来的赝品被人故意鱼目混珠后,才多了这个习惯的。可见这只斗彩罐,还属于费老中后期的作品。
“……果然有标记!是假的!是假的!……”
“……哇!真是假的!……”
宣宁忍不住汗流浃背:是假的怎么反倒让他们这么兴奋?
林谦益被他古怪的脸色逗乐了,俯下头和他咬耳朵:“这就叫幸灾乐祸!”
晏青松摆摆手示意老康和其他人不用再火上浇油了,因为陈少看起来不太妙。
谁拿二十万打了水漂还好得了?陈少当然不会例外。在一句句的奚落中,他那张脸忽青忽白了一会,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