莱昂那样说呢——？”
邾夜垂下的脑袋动了动，长长的睫毛扑扇了几下，缄默。
罗lun斯又说：“其实，只要你想的话，是有能力转圜的，不是吗？”
邾夜垂首，淡淡地笑了笑，“就算做到了，又如何？终究有那么一天，我还是得面对这些。况且，我只是在承认事实罢了。原本我们就打算要了宫本雅明的命。”
“可你还是后悔了？”
“没有。”邾夜低声说道，“我知道会是这样，只是没想到，我会这么难过……”
罗lun斯安静地注视着邾夜俊美的脸庞，那琥珀色的眸子不再具有往昔的亮溢，像个失意的孩子。
“你知道吗？”罗lun斯说，“我很羡慕莱昂。”
邾夜怔怔地看着他，面露难色。
“但我更明白，”罗lun斯说，“你会对莱昂那样说，是因为堕龙，是吧。”
邾夜苦涩地笑了笑，说：“我喜欢堕龙。所以，我想要尝试着去改变。可是，我发现我还是喜欢莱昂……虽然和以前的那种感觉有所不同。”可还是喜欢，所以邾夜越发的为难。
“邾夜，越苦恼只会让自己陷得越深。”罗lun斯揉过邾夜的发，“时间会改变许多的。到那时，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