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重脚轻,喉头发yǎng,鼻腔堵塞,脑子里好像塞进了一团浆糊。整个人晕晕的,走到哪都想靠一靠。
郑太太面无表情地宣判:“先生,您病了。”
总统自然是没有休息的权利的。他把医生叫来给自己扎了一针,吞了一大把yào,然后套上一件厚厚的外套挣扎着去办公。因为总统办公室还没有任何关于他昨天“秘密视察”埃罗一事的官方说法,月亮宫外集结了一大批记者,都想着抢到最新的消息。
荣启元,叫过新闻发言人鲁娜:“去,告诉他们我昨天都干什么了。不要提景笙,不要回答问题。”
鲁娜身材高挑,貌美而富有亲和力,在加入总统的团队之前当了五年沙罗日报的首席记者,非常镇得住场。
鲁娜蹬着八厘米的高跟鞋一阵风去了。荣启元一杯茶没喝完,她又蹬着那高跟鞋回来:“总统——”
荣启元摇摇头,拖着疲惫的身躯御驾亲征。
一在新闻发布厅出现,闪光灯的光便啪啪啪闪成一片。他缓缓地走到小讲台后面去,微笑着环视会场一周,让他们拍个够。站在后面的文字记者们匆匆记下:总统出现,精神状态良好。
拍照过后,问题便向pào弹一样轰zhà过来。荣启元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