补充:“几乎整个月亮宫的巧克力都被我吃光了,结果——你没来的时候还流了点儿鼻血呢。”
安达转过脸,认真地问他:“真的?”
荣启元郑重点头:“真的。”
安达笑笑:“你别紧张,我不会真的去搜你的柜子的。”
荣启元:“我当然知道你不会!”
两人沉默地吃了一会儿,安达仿佛很随意地问:“荣总统,能问你个私人的问题吗——你会不会竞选连任?你别拿那些套话应付我,就说你想不想继续干下去?”
荣启元回答:“看情况。”
安达不死心地追问:“什么情况?民意调查、人民党内部支持率或者你的健康?”
荣启元回答不出来。他根本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。
安达颇有深意地说:“圣教,在吉朗,就是鱼身上的脊椎骨,抽了它,吉朗也就不成为吉朗了。但是在你们沙罗,圣教就是鱼身上的鳞。一条鱼被剥了鳞大概不会死,但是……”
荣启元无奈地笑笑:“非常绝妙的比喻。”
安达面有忧色:“你明白我的意思。今天我说我喜欢你,你知道为什么吗?因为你想做的许多事,都是我做梦也想做的。我知道,我自己一辈子都做不到,所以寄托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