粘上了自己——不听话,处处捣乱,却又死死缠着他,撵不走,甩不脱。
他的手在额头上用力地按了按,“我信,我信。谢谢你。”说着站起来,“我先回去了,你早点休息。”唐沁yu言又止,点点头。荣启元看他还有话说,回头问:“怎么,还有事吗?”唐沁这才鼓起了勇气,说:“先生,其实我觉得景笙现在会是这样子的脾气,完全是因为他的生活圈子太窄的缘故——”
荣启元笑:“你以为我没有想过吗?最早那一次,我开了个那么大的宴会欢迎他回来,结果弄成了个大笑话;上上次,我请了你们来烧烤,结果他连客人都不搭理;上次请你们带他一起打球,结果呢?他把人当球打了。每个人的尊严都是无价的,我没有这个权利——”
唐沁说:“先生,其实我觉得这件事不能因噎废食。景笙他已经成年了,您就是再爱护他,他也总得有个离开家独立生活的时候——我个人以为,无论他怎么抗拒,还是要想办法让他和别人接触才好。”
荣启元按住太阳xué,“他已经从陆军退役,难道我还能再送他去海军不成?要说再让他去上学,我现在是可以给他找个学校,但是他未必乐意去。到时候闹得鸡飞狗跳,更难收拾。”
唐沁小心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