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确实没办法自己动手,我可以安排一个看护去帮你的忙。”
荣景笙毫不犹豫地问:“男的女的?”
荣启元:“……当然是男看护。”然而话一出口就发觉不对劲了。荣景笙果然说:“您确定?我不论男女都喜欢哦。您就不怕我重蹈覆辙吗?洗澡可是要脱光光的哦。”
荣启元:“……”
荣景笙甩甩长得有些长了的头发,目光收回桌上那一大叠“星期八”上:“不过您放心好了,我又不是野兽,随便对着什么人都会发情。当然为了保险一点,您可以找年纪大一点的人来,比如您这样的老男人。”
老男人。老男人。老男人……
不久前荣启元去拜访一位退休了的政界元老,对方拍着他的肩膀叫他年轻人。他也一直都觉得自己还很年轻。但是现在,他二十岁的儿子管他叫老男人。
“——或者郑太太这样的老女人。”
郑太太站在不远处,默默地推了推眼镜。
荣启元斜倚桌沿狠狠瞪着荣景笙。荣景笙无辜地望回来,丝毫没有要为刚才自己说过的话反省的意思。“老男人”三个字在脑海中不间断地回放了无无数次之后,荣启元的理智再次断线。他听到自己说:“我给你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