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手挠头,“只有一种。好像是叫香椿吧?”他已经记得不太清楚了,于是又向鲁娜求证:“鲁女士,我掉下来那棵树是不是叫香椿?”
鲁娜的声音冷得能杀人:“是!”
荣启元非常能理解她的感受。这应该是他这辈子见过的最莫名其妙的记者会了。
荣景笙还没说完,虽然他的话早已离题万里。
“我还有些话想说。那个,刚才我举那个例子,只是想告诉大家一件事,那就是我愿意为爸爸,扑汤跳火!”
众人又是一愣,半天才反应过来他想说的是“赴汤蹈火”。
“咳咳,所以这次这件事,我不认为我有错!我现在还是觉得那个人不对劲,他对我爸爸没安好心!他告我,就让他告好了,到了法庭上我还是这句话!到时候法官怎么判我都服,咱们要尊重法律对吧?但是,今天我放一句话在这里,我想告诉那些想对我爸爸动歪念头的人!你们都给我听着!你们平时老老实实地就算了,谁也不是你们肚子里的蛔虫,能知道你们那点屋足的心思!如果你们胆敢对我爸爸做点啥,我保证让你们知道连后悔两个字都不知道怎么写!”
有两个记者jiāo头接耳。
记者a:“屋足?”
记者b: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