椅子险些翻到在地。白辉赶过去扶住,荣景笙却大步流星走了。他还记恨着白辉介绍他的时候,着重强调说了两次“私人”,仿佛要刻意将他和总统班子区分开来。
荣启元等他出去了,缓缓站起:“启元家教不严,请各位见谅。”
他们当然纷纷地说没事。会议如常进行。去“看咖啡”的荣景笙当然也没有再回来。
这个小chā曲就这样被大家“遗忘”了。
一个半小时之后,荣启元回到办公室,就见荣景笙坐在给客人准备的沙发上,正在小心地往咖啡里加糖。
“白辉说你要nǎi多糖少,我也不知道怎样算多怎样算少,先随便放点,你先喝一口看看,我再调。”
语气冷硬得像个陌生人。抬起头来,捧起咖啡放到荣启元的手中,眼光也是冷的。荣启元接过喝了一口,说:“糖少了。”荣景笙立刻又往里面加了一点糖,小心搅拌:“这样呢?”
荣启元草草闻了一下,说:“就这样吧,其实我口味没那么挑剔的。”荣景笙却固执地要继续给他加糖:“不行。你心情不好,不知多少人要遭殃。”荣启元勉强笑了笑,“你爸爸不是暴君,只是个可怜的民选总统。”他为了挽回气氛,故意在“爸爸”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