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不是,然而他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辩起。
不敢啊。他是真的不敢。他是无上荣耀的荣氏家族的后人。他是沙罗联邦的总统。他不能让整个国家陪着自己丢人。
不敢,也不能。
他的手放在衣服口袋里,紧紧地握紧了拳头。指甲深深地掐进肉里,然而一点都不觉得疼。心口上的痛已经令他麻木了。
他刚刚,亲手砍掉了那里最柔软的一部分。
他关掉了卧室所有的灯,抱着膝盖坐下了。
飞机飞在云上,舷窗外是澄净的夜空。星星和月亮安安静静地挂在天上,银河横跨整个夜空,光芒刺得得他的眼睛想要往外流淌什么。
五年前去埃罗岛接荣景笙,也是坐了晚上的飞机回花都的。荣景笙生平第一次坐飞机,兴奋得像一口气吃了十倍剂量的兴奋剂,一整晚都不安宁。也不大理睬荣启元,只顾自己趴在舷窗上数星星看云。
那个时候,他看着荣景笙,虽然觉得很陌生,有种不知道该怎么沟通的隔阂感,但他的心是敞开的。决心要对这个孩子好。要让他有他应该有的一切。那个时候荣启元就很想说一句话,然而他一惯的矜持令他说不出口。
爸爸爱你。
后来虽然终于勇敢地说了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