担后果!”
说完了又有些后悔,降低声音说:“景笙……”
荣景笙用哀求的声音说:“我们可不可以不要这样……总是吵架……”
荣启元沉默良久,“伤得重不重?”
“子弹打到里面去了。挖了好久才挖出来。医生说以后可能,可能拿不了重的东西了。你好歹攒点钱留给我,不然我连搬运工的活都干不来,日子没法过了。”
荣启元只觉心底一下一下地抽。
“负伤军人有特殊津贴呢,饿不死你。”
“我就想跟你说,我没事,就这样吧。这电话是免费的,后面还有很多人在等。”
“好。”
那边挂电话的速度实在太快,荣启元愣了片刻,才渐渐地清醒过来。郑太太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了,小声问:“景笙他怎么样?”
“没事,大概休息几天就好了。”
郑太太点头,“我听说您累坏了,就熬了点补气血的汤yào过来。”
荣启元洗漱更衣喝了汤,带上那一大叠厚厚的预算案启程去国会大厦。坐在车上随手翻着,忽然有个信封从里面掉了出来。
荣景笙出发前的那封信。他虽然一直都不敢抽出来看,却始终都放在手边,放在一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