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出来一看,却是只圆溜溜的瓷瓶。
“我们家祖上留下了许多古方,这是根据其中之一pào制的yào。”说完苦笑:“我们家也许是称霸一方的时候杀孽太重,后世都要出点岔子赎罪。爷爷我当年,咳……”
荣为盛鼓励地眨眨眼,荣启元于是小心地启开了小瓶上的木塞。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飘了出来。里面是浅绿色的膏状体。荣启元猜想是某种膏yào。
膏yào……
膏yào!!!
他猛然抬头,荣为盛笑眯眯地点点头:“哪里疼就抹哪里。等我走了你自己动手吧。”
荣启元彻底溃败。他已经想不出什么像样的句子来和荣为盛说话了。红着脸低头把瓷瓶装回绸布袋子里去,“谢谢爷爷……”
荣为盛看着他,忽然长长叹了口气:“这件事,你还是自己跟小球儿说吧。他记挂了这么些年,也该有个了断了。”
荣启元一愣:“啊?!”
小球儿,不就是他大哥荣启澜么。好好的为什么要和荣启澜说?
他和荣景笙怎么样,和荣启澜又有什么关系?
难道荣启澜——
背后的汗再次像瀑布一样直往下淌。难道荣启澜也和荣景笙一样——对他有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