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,这样影响不好。”
表被轻轻地放到了桌上。荣景笙铁着脸,手紧紧地握着,就是不肯取回来。
荣启元叹口气,自己拿起电话,再次叫接线员接警察总署。
因为出事的飞机上机组人员有和“埃解”串通的嫌疑,除了那三名遇难的死者之外,剩下的受伤的都被隔离治疗,没受伤的直接都被带到了警察总署“协助调查”。荣启元现在等的就是这个调查的结果。荣景笙闷闷地在他前面来回走了几圈,终于觉得没趣了,开门出去。
“你不喜欢就扔掉好了。”
门“砰”地一声关上。荣启元能听到荣景笙的脚步声大步走远。
他对自己说,世界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事。留下荣景笙,他得到了一分安心,也得忍受人在眼前却必须冷眼相对的苦。
荣景笙现在看上去还是死死咬着不肯放松,可是他也知道人的耐心总是有限的。无休止的灰心和失望比什么都能消磨一个人的意志。荣景笙的情也好,爱也好,再多再热,也抵不过时间的消磨。现在正是荣景笙劲头最足的时候,仿佛一根弦被拉到了最紧的地方。时间过去了,总会渐渐松弛下来。
他觉得在他和荣景笙之间有一场战争,谁能坚持到最后谁就是赢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