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如果再这样下去,他的学业会受影响。你整天和他泡在一起,难道你就没发现么?”
景筌有些尴尬:“发现了。”
“读报纸吧。”
一个月后,国会正式通过了人民党提出的土地改革法案。荣启元竞选时提出的诸多承诺终于有一个变成了现实。刚刚回到办公室,接线员就打过来说:“先生,景笙给您打了很多次电话。现在要拨回去吗?”
荣启元想了想,“不要。他再打过来,还是说我不在。”
“先生——”接线员叫道,“您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时都不在。我总是这么说,他早就不信了。”
“他不信也没关系。就这样,麻烦你了。”
“可是先生……景笙他一直在等,那边现在是凌晨五点钟。”
荣启元深吸一口气:“由他去。”挂电话的时候,电话机会发出“咔嗒”的声音,很像是什么东西很干脆地断开了。这让他有种很决绝的感觉。
自从荣景笙出了家门之后,他就没有接过一次荣景笙电话。一个星期之后荣景笙每天都有信回来,他连拆都不拆,统统一起收进当初放荣景笙的信的抽屉里。
隔着一个大洋和十一个小时的时差,还有什么是断不开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