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祁海文说,“这小子命硬,怎么折腾都死不了的。他生病了才好,他要是还有一点力气,一定会想办法逃跑的。”
荣景笙无声地冷笑。我现在哪里都不想去了呢。
他在想,自己这样静静地呆着,是不是会悄无声息地死掉。
如果让“埃解”那群人来动手,还不知道他们要用什么残忍的手段呢。以前知道的就有淋上汽油烧死,斩首,吊上石头扔到海里……
怎么想都不是舒服的死法。
不过话说回来——如果他死得很惨的话,也许荣启元的记忆也会深刻一些吧?
只要一想起“荣景笙”三个字就会心痛如刀割,那也是个不错的报复。
这样一想又不急着去死了。他就算要死,也得死得轰轰烈烈才行。
荣景笙从鼻子里发出几声虚弱的哼哼声,身躯挣扎着扭动起来。果然没过多久,那女人叫起来:“海文!海文!他动了!”
“我就说他死不了嘛。”
脸颊再次被狠狠地拍打。耳朵里的棉花被取掉了。祁海文的声音说:“景笙?景笙?觉得怎样?”
脸上唇上一阵剧痛。风吹上来,火辣辣的。原来是贴在嘴上的胶布被撕开了。
“景笙?”祁海文继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