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声说了谢谢,问道:「这是哪里?」
「我朋友的诊所,他已经帮你处理好伤口,虽然流了不少血,但没有看起来那么严重。」
「是吗?那就好了……」
「好你个头!老大不小了还玩这种无聊戏码,拜托你也替我想想好吗?委托案还没结束,搭档出事会害我做白工!」
齐松龄愧疚地低下头,小声说了句抱歉。虽然是不想拖累对方才抱着必死的决心落水,虽然他这一命还是让好友捡回来了,却也给对方添了更多麻烦。
再仔细一看,自己的衣物不知何时已替换成病人专用的罩衫,他慌张的在自己上和床边四处摸索。
「咦?我的衣服呢?」
「请问有哪间诊所会狠心到让伤者穿湿透的衣眼?」柏慕尧蹙起眉头,往病房外的方向看。「已经拿去洗了,大概正在烘干吧!」
「不是啦!我是说……」
他焦急地想跨下床,可惜体力恢复得不如预期,双脚一软,差点跌倒在地,一旁的柏慕尧赶紧上前搀住他,他却挣脱对方的手,打算走出病房。
柏慕尧只好硬是将人扛回床上,压制他不断挥舞的手脚。
「闹够了没?你又想干什么?」
「我的衣服在哪里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