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再吻上侧脸、鼻尖、额头及发梢。
「你不反抗的话,我就做下去了。」从柏慕尧沙哑的嗓音中,可见他也忍得相当辛苦。
没有察觉自己盈满泪水的双眼早已泛红,齐松龄不甘示弱的直视着他。「我没有……打算反抗……」
「明天要是你敢说这只是道谢的方法之一,我会cāo得你下不了床。」
「我才不会用这种方法道谢。」
为了阻止柏慕尧继续多嘴,齐松龄像宣示自己的决心般堵住他喋喋不休的唇,直到两人的呼吸紊乱,他抱着非得做到底的念头跨坐到对方身上。
「你又想做什么?」
「少啰唆!是你说一人一次的,还有,受伤的人就给我乖乖躺好。」
「你该不会是想上我吧?」
「你……你真的很惹人厌耶!」
一把将柏慕尧推倒在床上躺平,齐松龄没有时间庆幸自己夺回上位,咬咬牙,他握住对方腿间的勃发抵上自己的后xué,但坚挺灼烫的硕大又让他直想骂脏话。
见鬼了!不是才刚释放过一次吗?这是什么鬼东西?!
虽然很想临阵退缩,可一瞥见柏慕尧冷眼看戏的悠哉表情,不服输的斗志迅速在胸口熊熊燃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