奏效，安小言面色犹豫着却还是进来了。
“给他找一双黑色的皮鞋，素净点的。”
店员转身从柜子上拿下来一双黑色锃亮的皮鞋，放到安小言的面前，示意他试一下。
安小言脱掉旧运动鞋，小心翼翼将脚塞进皮鞋里，皮鞋传来的凉意让他浑身都激灵了一下。
站在镜子面前，安小言突然有种幻觉，觉得自己是一个高级白领，穿着一身贴身的西装去上班，去做自己的喜欢的事情。
伸手摸着自己苍白的脸，安小言才回过神来，不好意思朝着一旁的陈臣望了望。
陈臣在旁边没有打扰安小言的分神，他一直观察着安小言的表情，心里的那种感觉又上来了。
他知道，安小言又在想着以前的事情了，作为一个旁观者，看到一个前途本应该光明的人变成现在这样，肯定不好受。
“就这双鞋了，刷卡吧。”
店员早已经将刷卡机准备好，微笑地看着陈臣刷卡之后，末了说了句谢谢惠顾。
“直接穿着这双鞋走吧。”
安小言想要拿回那双旧鞋的**被压制下去了，他眼睁睁看着那双旧鞋被店员用扫帚扫进了垃圾桶。
陈臣看着手机上顾先生发来的短信，眼色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