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忙,慢悠悠从半山腰上下去,对于安小言的害怕,他是真的享受。就像打猎一样,猎人骑着马带着凶猛的猎狗追逐林中慌张的小鹿,小鹿在林子中乱窜,猎人骑着马唱着胜利的高歌。
一回到家,安小言回到自己房间关上门喘着气,顾峻一定是疯了,他也疯了,他为什么要回来,早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,他宁愿不回家。
敲门声从外面传来,安小言不知道外面是谁,万一是顾峻呢,他不敢开门。
“爸爸,爸爸···”稚嫩的童音传来,安小言内心深处最柔软的部分被酥化了,这个孩子是无辜的。
他平复好心情,开门将果果抱进怀里,“爸爸···”
“我不是你爸爸,叫叔叔。”
果果摇摇头,依旧叫着爸爸,安小言将孩子放在地上,郑重地说,“听好了,我不是你的爸爸,等下回来的那个人才是你的爸爸,在他的面前你这样说对我们都不好。”
安小言的话还没说完,一句话打断了他,“当然对你们都不好,我顾峻的儿子再傻,也是少爷,你安小言再怎么优秀,杀人犯的烙印会伴你一生。”
当天晚上,安小言从进屋的那一刻就靠在门后,以最远的距离对着顾峻。
“你是想自己躺这里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