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遮住了狼籍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?你不是领导吗,怎么会做出这种事?”安母声音哽咽,却还维持着形象。
“谁说老板就不能做这种事了,你儿子甘愿爬我的床,不信你问问他。”
安小言是被一盆冷水泼醒的,醒来的第一眼看到的是头顶的led灯,紧接着是一张熟悉的脸。
“妈···”
“你还知道叫我妈,我问你,你跟他什么关系?”
一句话让安小言整个人清醒了,他费力昂头看着自己的身子还有身后传来的剧痛,眼泪哗啦啦就往下流。
“对不起,对不起···”
“我问你,你的工作怎么得来的?”
安小言不知道父母怎样看他的,在这个封闭的山村,从来没有人谈论过同xing恋这三个字,但凡是女儿家在结婚前不忠都会被人说三道四,何况现在他一个大男人这幅模样。
安母没有听到回答,一直摇晃着他的身体,“你倒是说话啊,你到底是不是我的孩子了。”
“我没有工作。”
安母整个人愣住了,泪水也开始哗哗往下流,“我没有你这个儿子,我跟你爸辛辛苦苦供你上学,是想要你有更好的人生,却不是想让你用这种方式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