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什么了?”
一句话点醒顾峻,顾峻反应过来,“我,我打了他,我一看到他那副丝毫不在意的样子,我就生气,控制不住自己。”
顾峻看向自己的手,上面还泛着点点猩红,是那一巴掌留下来的痕迹。
安小言承受那一巴掌后,胸口刚愈合的伤口再次裂开了,嘴角又缓缓流下yè体,濒临死亡的本能,让他伸手去够床铃,可在最后的视野中,那触手可及的床铃却离他越来越远,直到看不见。在昏睡前一刻,他听到有人大叫医生,可他好累,他想要睡着。
小时候总是有动画片可以坐上宇宙飞船逃离地球,现在他真的想要逃离出去。
伤口终于再次结疤了,安小言非要出院,一群护士劝他再等几天吧,他一意孤行非要下床。
下床都困难的人非要回去,顾峻一把抱过他,在众目睽睽之下抱出了病房。
“顾先生,放我下来,我自己可以走。”
“你走什么走,等你走出去都什么时候了。”
萌芽萌发之后,就会迅速增长,即使极力控制,也无法阻止。越是抑制,那份渴望就越被迫生长。
躺在顾峻的怀里,安小言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做,是可怜自己吗,还是继续折磨。他要带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