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放心,还有一部分是留给你做纪念的。此外,他这里还有一封信,他说等你什么时候,对一切释然了,包括对他的死都看开了再打开。”
“是等我看破一切的时候吗?”
“这个没有硬规定,柳城先生是这么嘱咐我的,说是等你看开一切再打开。”
信封很漂亮,上面有很多干花装饰者,信口被密封,安小言只打算收好,现在他没有看破一切,等真正到了那个境界,或许自己就懂了。
该做的都已经做好了,夏律师收拾好东西正准备走,走之前嘱咐在今年没有将这些财产办理到安小言的名下,则会财产自动转移。
生命的尽头,柳城想的还是将这些物质的东西jiāo给自己,可这些又有什么意义。穷的时候他也不是没有过,只要饿不死就行。
又续了一杯咖啡,安小言觉得自己在这空调屋里呆久了很冷。早知道出门的时候将馄饨抱上了,那软软的毛发至少不会让他这么冷。
上午他还在想着跟顾峻在一起生活,现在他连直视顾峻的勇气都没有,间接害死了自己最好的朋友,他怎么能放下这份芥蒂。
看到外面太阳已经到西边了,安小言将柳城的骨灰带好,去了夏律师说的那个墓地。
墓地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