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我没有他那个道德败坏的儿子,你恐怕也不是什么好人。”
“叔叔,不是,柳城他人很好的,您肯定误会他了。”
“我误会了?他亲口说他得艾滋病,要不是在外面和别人乱搞怎么会得这种病!”
说的话一点也没错,安小言不知道怎么反驳,而且柳连寻的气场太强,他根本没有底气。
僵持着也不是办法,安小言将骨灰放在桌上,“叔叔,现在他已经走了,这就当作是一种纪念吧。”
安小言走出柳家,觉得外面的太阳十分刺眼。倘若某一天他突然去世了,都没有朋友可以通知去安慰自己的父母。
安小言一走,柳连寻瘫坐在沙发上,看着桌子上的小盒子有点难以置信。
额头上冒着冷汗,他有点不相信自己这个独生子现在去世了?
上次回来他跟自己坦白得了艾滋病,自己一直在骂这个儿子,直到柳城走了他才后悔。之后他问了很多医生,都说艾滋病有潜伏期的,只要好好吃yào,及时做检查,活个十年八载是没问题的。
说好的没问题呢,现在就剩一小捧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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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一早,安小言带着五团踏上了回小岛的征程,他不知道自己的一切行动都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