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拍的时候我会说,没有镁光灯,你就微笑,或者摆pose都行。”
莫名其妙被带到这里,又莫名其妙来拍照,不过重新回到这里安小言心里还是高兴的。这就像曾经chā在自己心口的刀,现在自己将这把刀拔下来,慢慢的痛意就消失了。
“那我能随便摆pose吗?”
“可以,我会连拍,到时候将最好看的那张洗出来。”
摄影师很快进入状态,开拍以后,安小言站在雕塑面前做剪刀手,兔耳朵,嘴角的笑意也越来越深。
等一组拍好摄影师说先看一下片子效果,安小言却发现顾峻没有了身影。
可能是去厕所了,安小言坐在旁边的长椅上等着。之前被顾峻撕掉的那张照片就是在a大拍的,现在重新带自己过来,就是想让那不美好的回忆抹去。
不一会儿,顾峻气喘吁吁拿着两个甜筒过来,他一路小跑,就是防止甜筒化了。
“我刚才看到有个学生吃,就跑过去买了,特意给你买的香草的。”
体感温度十几度,吃着甜筒这个人被冻的不要不要的,安小言边tiǎn边哈气。
顾峻看他这个样子哈哈大笑起来,“要是太冰就别吃了,我帮你吃。”
安小言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