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体,闵天翔每天都会压着牵着他一起晨跑,但由于看不见,他没有安全感,总是将跑步变成散步,不过闵天熙还会举举哑铃,做做仰卧起坐,他虽看不见,但好在听力和嗅觉比常人强上很多,摸索着也学了些简单的格斗技巧,可就算这样的煅炼闵天熙身材还是跟干材棒似的。
“这么能吃还是和竹竿一样,总害小弟说我虐待。”闵天翔口中喃喃自语,看着眼前破碎的茶几,一阵心痛,妈的,好几百呢。这才想起头上的伤,忙掏出电话,就听门口一阵闹,几十个小弟走进了院子。
带头的小弟一头黄发,领着几个小弟进了屋,其余人在院子中,黄发鼻头上还有个鼻钉,反shè着光芒,一闪一闪的,黄发见闵天翔额头的伤,惊叫道:“翔哥,你怎么受伤了?”
闵天翔见他那惊慌失措的脸,又想起楼上的天熙,这一叫被听见就……闵天翔顿时来了气,两步上前就是一个耳光,黄发被这力道冲撞到沙发上,委屈地捂着脸低着头。
其余人也都低了头,闵天翔道:“妈的,受伤?你他妈的,一百多号人都他妈死哪去了?怎么不等老子死了你们再来?”
另一个光头颤着身子上前两步低着头说道:“翔,翔哥,我们,我们听到声音就想过来,但是,但是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