嚎叫心有不忍,忍不住怪自己儿子不会怜香惜玉。
无端端背了锅的易北直翻白眼,没好气地说:“这是碘伏又不是碘酒,不含酒精没刺激!死丫头你叫得跟杀猪一样是要干什么!”
“没酒精也很痛的好吗qaq!”
齐静泪汪汪地说。伤口本来就刺痛刺痛的,消du的时候棉球擦来擦去痛感更甚,她不能吃苦,从小到大就没磕碰过,这种程度的痛楚对她来说已经是酷刑了。
易北显然也知道这一点,所以手上动作很快,迅速给她清洁完伤口,然后摁着她的手指没放。他看着齐静懵懂的眼神,解释道:“压几分钟,止血,之后再缠个ok绷就好。”
齐静没有急救常识,一点不懂,只能乖乖听易北的。
收拾完齐静的伤口,易北冷静下来看着一直在旁边笑而不语的易妈妈,顿感尴尬。他没想到他母亲会忽然跑来b市找他,还刚好撞上他把齐静领回家的时候,尤其现在他还握着齐静的手,虽然并不是出于秀恩爱的目的,但在自己母亲面前做这种事,易北还是有种难以言喻的羞耻感。
易妈妈并不住在b市,而是住在周边的三线小城镇里,距离b市不远,但不管是空气还是生活节奏都比b市好多了,更适合养老,平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