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草稿的心态。”
林思晗的后半句话,沈亦白没有听到,或者说他的心思已经不在讲话上。她身上淡淡的馨香萦绕了满怀,低头便是她的发顶。
真实的触感,不再是梦境里的虚幻。
“林思晗。”沈亦白喊她,“你别动不动就耍流氓。”
林思晗抱着他的腰身,抬头,唇齿半开,“你说什么?”
沈亦白仰头,顿离了稍许,脱离林思晗呼出的热气的灼湿范围,平复着躁动。一方面舍不得她难得主动的投怀送抱,另一方面她……
“怎么了嘛?”林思晗问着,攀附在他背脊上的手还在蹭着,一边蹭一边说:“沈亦白,你的背骨好明显啊。”
软绵绵的胳膊,削骨的触感,惑人心志的nǎi音。
沈亦白猛地低头,在林思晗耳边说了一句话。
林思晗听清后一下愣住了,收了乱蹭乱摸地手,扭头跑了。
他说。
我有感觉了。
看着林思晗落荒而逃的背景,沈亦白手背抵着下唇,笑出了声。
兔子不禁吓,一吓就跑。
林思晗捂着长发防止它飘乱,一口气跑到了人民医院外面的停车场。
停车场四周种了香樟,余下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