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宅庭院里多了辆黑色吉普,很眼生,在太阳底下显得持重威严。
她皱起眉,伸手在枕头底下捞了把,抓起手机一看:上午7点53分。
余兮兮无语,斜眼瞥着那辆车,未几,双手叉腰咬了咬牙,道:“知道了,我换个衣服马上就下去。”
这么早扰人清梦,那位首长是赶着去投胎么卧槽?
她胸口憋着一团气,匆匆洗漱完后打开柜子翻衣服,上衣裙子扔得满地都是。不多时,她找出一件连衣裙换上,化了个淡妆,拎包出门。
今天天气不错,初夏时节,阳光的温度刚好。
男人坐在驾驶室里,漫不经心扫视着周围,表情冷淡。
手表上的指针继续溜圈儿,不多时,秦峥点燃一根烟,抽了口,左手伸到窗外点烟灰,英挺的眉微拧。
部队里强调令行禁止雷厉风行,偏偏那小姑娘不是他手下的兵,他既不能命令也不能发火,除了等,没第二个法子。
秦峥夹烟的手随意支在车窗外,手指敲着窗框,有一下没一下。
这时,一阵脚步声从吉普车后方传来。那是高跟鞋踩在石子儿路上的声音,很轻盈,很俏皮,有点儿急促,哒哒哒直响。
他吐出烟圈,黑眸扫了眼后视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