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年生久了, 被岁月劈下深浅凹坑, 她走出几步,忽然一转头, 觉得奇怪:“小李同志,咱这儿偏是偏了些, 但消息倒挺灵通。谁告诉你的?”
秦峥是营级干部, 任命文件都是上头直接下行给军区政治处, 这种东西, 再不机密也不可能拿到军犬基地来传阅。
李成哦一声,平常语气:“是陈少尉说的。”
“陈少尉?”余兮兮眯了下眼,“陈梳?”
李成说:“对。陈少尉昨天来基地看猎狮, 遇上我,随口就聊了几句。”
余兮兮一哂,淡悠悠道:“随口聊也能聊到一个少校的任命文件,看来,陈少尉跟你关系不错。”
李成是个憨厚人,心眼儿实,当然听不出她字里行间的讽刺,反而不好意思了,笑道:“也就认识。我一军犬兵,哪儿能和陈少尉关系不错。不过……”他微顿,皱眉像在思考:“余医生,陈少尉人真挺好的。”
她懒懒应:“是么。”
“可不?就是她让我建议你请两天假。”李成认真道,“她还说,秦首长把任命文件给她看的时候,她还劝他来着,让他趁着没走多陪陪你。”
“秦峥……”余兮兮回味那句话,挑眉重复:“把任命文件,给她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