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汪汪……汪汪汪。”两只金毛冲山狼吠——小弟弟,我们是搞防暴的,来这儿养老,这儿生活条件怎么样?哇你腿是作战时受伤的么?
“汪。”——别烦我。
“汪汪汪!”——你个臭小子懂不懂尊敬长辈!被校别嚣张!
“汪!”——干我啊!
……
背后传来阵阵犬吠声,余兮兮回头看了眼,很欣慰,“看来jiāo流得很不错。”
下午的时候军区有领导来视察,主任陪着开会,临时让余兮兮给会议室送资料。送完出来,她顺便去了躺洗手间。
正低着头洗手,背后的隔间门开了,紧接着,女士军靴的哒哒声响起。
余兮兮抬眸。
镜子里映出一个高挑身影,穿军装,戴军帽,黑发盘在脑后,五官冷艳,妆容精致。是陈梳。
余兮兮眼帘垂下去,继续洗手,表情神态没有丝毫变化。
陈梳也看见了她,几秒后,同样上前洗手,脸色冷漠。
洗手间很安静,整个空间只有哗啦啦的水声。
须臾,
一把清亮嗓音打破死寂,道:“听说,陈少尉以前也是国军大的?”
“没错。”陈梳对着镜子整理衣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