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忌惮炙烤她皮肤。
她脑子嗡嗡了阵儿,又羞又急, 双手卯足劲儿推他,挣扎道:“喂!你怎么不穿衣服?大清早就耍流氓吗!”
秦峥一只手就把她制住, 根本没用力, 眉峰一挑:“我怎么不穿衣服?那得问你。”
那小女人瞬时呆住, “问我……什么问我?”
他好笑, 高挺鼻梁蹭她鼻尖儿,低声道:“不是你给扒的么。”
余兮兮瞪眼,抬手指自己, 像被八哥儿鹦鹉附了身:“我、我扒的?”
秦峥嗤:“那不然呢。”
昨晚军医配的yào有两大瓶儿,输完已近凌晨,几个值班护士困得不行,想着没什么事了,收拾完东西便回去睡下。可这小祖宗连睡觉都不老实,踢被子,说胡话,娇软嗓子动不动就嚷“秦峥”。他心疼进骨头缝儿里,寸步不离,亲亲哄哄地安抚。
到半夜两点,姑娘迷迷糊糊醒过来一次,扑秦峥怀里,蹭来扭去撒娇,跟小猫似的。嫌他衣服碍事,便拿两只小手蛮横地扒,他好气又好笑,只得顺势脱了t恤躺床上,长臂一捞,把她连人带被裹进怀里。
事实如此,可余兮兮大脑空白,根本不相信。只以为这人又变着法儿捉弄她,气呼呼,挣得更厉害了: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