友喝了酒。”
“是吗?”他轻轻问了一声。
时栀愈加心虚,见男人慢慢俯下身,似乎要检查她有没有说谎。她呼吸立即急促起来,往后退了一步。
薄唇离她很近, 她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香气,跟医院的消毒水味道夹杂在一起。
眼看快要亲上去, 周修谨恰到好处地分开一段距离。
时栀赶紧推开他,转移话题,“我爷爷呢?”
她打开病房的门, 见爷爷已经睡着了, 这才松了一口气。看上去,他似乎并没有什么大碍。
时栀靠在外面的墙上,一直绷紧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。
“老人家前段时间摔了一下, 但是不想让你担心,所以我才来照顾。”周修谨其实不同意这样的做法, 是时瀚海坚持。
时栀抬眼看他, 小声嘟囔一句, “那看起来,我更像个外人。”
周修谨走过来揉了揉她的脑袋, 耐心解释,“爷爷年纪大了,也是不想折腾你。就是因为我是外人,他才愿意麻烦我。”
“自以为是。”时栀偏过头,眼眶一下红了。
她母亲生重病的时候也是, 从来没告诉她,以至于她连最后一面都没见着。
本来想忍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