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从来没见过时栀这么温柔的模样,她不是不会撒娇,只是不对他而已。面对那个人的时候,她眼里像是渗出了星星。
过了一会儿时栀上了楼,池渊安慰自己因为他对她而言是独特的,所以她在他面前才是那副模样。
反观和周修谨相处,她少了几分肆意,说话带着客套和距离感。
池渊催眠完自己,在周修谨上车前叫住了他,“周先生。”
男人一只手已经放在车门上,听到池渊的声音慢慢地抬起头。他穿着白色的衬衫,精致的金色领针别在喉结下面,看起来儒雅矜贵。
周修谨认出了池渊,微微一笑,“请问有什么事吗?”
“时栀不喜欢你,为什么就不能放过她?”
周修谨笑意加深,眼底慢慢浮现出几分敌意,“所以,你是以什么立场同我说这句话?”
他的嗓音温和,说出的话却夹着尖刺,十分犀利。
池渊一时语塞,艰难开口,“我是她认识十六年的朋友。”
“十六年的朋友。”周修谨眯了眯眼,“还真是羡慕。”
他以为自己占了上风,心里微微松懈,不屑地说,“你跟时栀认识没那么久吧?”
池渊的意思很简单,你跟她相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