染了,都开始老年人作息了吗?”
时栀生着闷气,“别提周修谨。”
孙念念笑个不停,刚幸灾乐祸地挂断电话又一个电话响了,看着来电提示她一哆嗦,“喂。”
“在哪?那边那么吵?”景文柏沉声问。
“没有,这边在放歌。”
“大晚上跑出去玩?”男人冷笑了一声,听得孙念念哆嗦了一下。
过了一会儿孙念念就被接走了,几个朋友见两人都不在,笑,“这两个夫管严也太没意思了。”
池渊走进酒吧买醉,正好见到几个朋友,于是走过去,“你们也在这喝酒?”
“那不是时栀说弄个告别单身派对,结果她倒好,因为老公管得太严出不来。”
几个人又开始笑。
池渊心碎了一地,落寞地说,“是吗?”
几个人开始喝酒,喝醉了之后有个女生说,“我之前怎么听说时栀跟她老公是协议结婚?”
“是的,你说像我们这些人,哪个能因为真爱结婚?”
池渊眼前一亮,不敢置信地问,“真的吗?”
“真的吧……”
他撑不下去了,听完这句就醉倒在吧台上。
那个女生继续说,“可是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