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菲仗着对方喝醉,想到她明天有可能什么都记不起来,难得大胆了起来。
柳知夏扁扁嘴,忽然委屈巴巴地说:“其实我有一点不开心。”
郁菲身子一僵,看着她委屈的神情,死死抓着毛巾。
“你心里藏着事……很大很大的事……我能感觉到你为它烦恼,可是我什么都不能为你做。”柳知夏说着说着眼圈都泛起红,“从来都是你在帮我,我却什么都不能做,什么都不能……什么都……”
她越说声音越小,最后脑袋一歪,迷迷糊糊直接睡着了。
郁菲叹了声气,悬着的心落下,放下毛巾,将她扶到枕头上躺好,为她拉上被子。
她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做,别人又如何能帮到她呢?
第二天早上,柳知夏从床上坐起来,头昏昏沉沉的,却怎么都想不起来自己昨晚回到酒店做了什么。
她只隐约记得菲菲站在床边照顾自己,其他的事,一概不知。
柳知夏摸摸身上,见自己还穿着昨天的衣服,确定没发生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,稍稍松了口气。但是转念一想,她衣着整齐,不代表她没对郁菲做些什么啊!都说酒壮怂人胆,她平时总想着和菲菲这样那样,万一自己喝多了真对她这样那样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