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所有?沉太妃满脸不悦的冷声道。余辛夷张着那双黑白分明的眸道:是的娘娘,这香囊并非臣女的,惜月妹妹怕是记错了吧,且臣女有何机会将香囊藏在太妃娘娘的坐垫之下呢?正在此时,一直沉默的淑贵妃眯着眼睛,咄咄bi人道:机会,你并不是没有吧,你刚才无故无踪又是去了哪里?余辛夷,你还不快老实jiāo代,你到底为何陷害沉太妃!
余辛夷眸子瞬时一眯,对上淑贵妃狠辣的颜色,她知道,她们算是料定了,只要她说不出她刚才在哪里,便无法洗脱嫌疑。且,唯一的证人便是舞阳公主,以舞阳公主的脾xing,绝不会为她作证!她们是定下决心,要置她于死地!淑贵妃继续冷笑道:怎么,你现在没有话说了?
余惜月的话可能没甚重量,可是淑贵妃一开口,几乎大半的人都倾向过来,不为其他,只为这淑贵妃得宠十几载,甚得皇上信任,谁人敢与她对抗?不少人都心知肚明,得罪了淑贵妃,无论你是何人,只会一个下场——便是死!刚才余姐姐跟我在一起。一道稚嫩却不幼稚的童音响起。众人目光一齐诧异的望过去:永宁王世子?他怎么会,站出来为余辛夷作证!
余惜月不可置信的撑大眼睛,她算计好一切,却偏偏没有算计到,这个永宁王小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