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量?温氏一把抓住他的道:不行!你不能去!你父亲已经对咱们的做法很不赞同,更不喜欢余家的嫡长子总记挂着定国公府,所以,你绝对不能去!这时候已经情势万分紧急,任何异动都可能酿成大祸!他们没机会再冒险了!
那个孩子还有七个月才出生,这几个月里,咱们的时间还很多,你,务必给我忍住!你姐姐已经完了,你不能!她心里已经隐隐打定主意,若生个女儿便罢,她还要好生的照顾着,做给老爷跟老夫人看,挽回她的形象!若生个儿子……那就动手除掉!除不掉,就让他变成一个傻子,残废!这样的法子很多,她唯一要做的是:保住她儿子的地位,谁也不能动摇!
夜晚,柴房的门缓缓开了。yin暗潮湿的柴房里,一张像样的床都没有,只有一片干草,一张用几块木板搭起来的简便床,还有一床湿冷单薄的被子。
这里原本是府里最低贱的奴仆住的地方,门一打开,里面颓废的气味便散了出来,一个狼狈的人影疯狂的扑出来,大叫着:母亲!母亲救我出去!我不要待在这里,我会疯!母——声音在见到来人脸孔的刹那,顿住了。
余惜月眨了眨眼,看着站在面前的余辛夷,陡然换了一副yin狠的面孔,尖叫道:你来这里干什么?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