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别急,还有别的。
他的手徐徐放开,余辛夷紧皱的眉却在看到河面时,无意识的舒展开。
水面上漂浮的花瓣是什么?是海棠!现在是夏季,海棠的花期是在春天,现在怎么会有海棠绽放?这几乎是不可能的!可是若不是,眼前这些又是什么?海棠海棠,无数的海棠!在河水中乘着灯船缓缓飘过,彷佛一条银河。不用美无以形容。而美这一字又何其单薄,根本形容不出。
余辛夷失口问道:你是怎么做到的?
景夙言浅浅开口,头顶的烟火仍然绽放,映衬之下他的眸璀璨得让人失魂:人说山高百丈,便冷一分,高千丈便相隔一个季节,所以这些海棠我早早的派人移到山上。
余辛夷几乎是怒斥道:你在做无用之功!这疯子!他在发什么疯,发什么疯!
无用之功么?那我也愿意,只要是为你做的,哪怕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,我都愿意。景夙言毫不气馁的眨了眨眼睛,忽然手指一动,将余辛夷发里唯一一根簪子取了下来。一头黑色的发丝立刻如瀑布般倾泻而下,划过她晶莹剔透的脸庞,泄在她的肩头,这样的美,杏仁般的瞳孔中闪烁着怒意的火花,却美得那般惊心动魄。
景夙言的呼吸隐隐加重,苦恼的失笑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