腿?
看着她气势汹汹的模样,景夙言似乎忽然明白什么似的,道:好好,我不问了,然后突然发出嘶的一声闷哼,皱紧了眉,彷佛忍受着莫大的痛苦。
余辛夷低下头,果然发现雪白的纱布上再次泅出鲜红血迹,她立刻提声道:你的伤口裂开了!快放开我!这个疯子,她就知道早晚会这样!
景夙言用力闭紧眼睛压制住那巨大的疼痛,却依然将余辛夷抱在怀中,以些微嘶哑的声音道:不疼……真的不……疼,只要你陪我躺一会儿就,一点都不疼……
余辛夷怒不可遏的瞪着他,伤口已经这样,他到底还在想什么?
景夙言一阵苦笑道:你一夜未眠,陪我躺一会儿,你看我现在这样子,还能对你做什么?我保证离你远远地,绝对不碰你一下。就算是心有余,力也不足啊,真是可惜啊可惜。
两个人相互对峙。他目光灼热而执着的望着她,似乎大有你不答应,就让伤口流血流死的意思。余辛夷拳头攥了又攥,最后气愤的顺势躺在他的身侧。若不是顾忌着他为她受伤,她发誓一定一巴掌掀上去!却不知道,自己又在不知不觉被景夙言攻占了底限。
景夙言终于心满意足,乖巧的眨了眨眼睛安分的躺下去,再不动分毫。清晨的光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