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年轻道长不紧不慢的说道:臣凌虚子与徐开阳出自同门,法术技艺皆不论伯仲,师兄近日身体抱恙无法面圣,所以特意遣贫道来为陛下分忧解难。
皇帝看着被火光映红的天空,一种不祥的感觉兀然而生,他不由自主地皱着眉,此下如何能有兴致再挑剔人选,冷沉问道:道长,冰玉宫无缘无故走水,这究竟是什么缘故!
一旁,赫连啸看着眼前这幕,诧异的皱起眉朝景北楼jiāo换了一个眼神。而景北楼此刻面色亦充满复杂的望向唇角含着浅笑的余辛夷,哪有功夫理会赫连啸半分?赫连啸冷笑了一声,拍拍舞阳公主的手示意她镇定下来,两人一同看这场好戏。这里是鎏国的皇宫,竟然发生这样的事,对鎏国皇室来说绝谈不上光彩,他们作为别国使臣只需安安静静的在一旁看戏便好,至于鎏国?越乱他们才越能从中谋取好处不是吗?
凌虚子领了皇帝的旨意,闭起眼睛手掐莲花,口中不住的诵念着口诀,许久也未回答。众人都等得焦急,却突然间凌虚子勐地睁开眼睛,朝着冰玉宫漫天火光的方向低斥道:启禀陛下,这冰玉宫东北角的地底下藏有不干净的东西,且此物煞气冲天,是以才会忽然起火!
冰玉宫东北角?这不正应和了那突然起火的小佛堂的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