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妃定下的赐婚,余辛夷就牙yǎngyǎng.
一旁,景夙言看着她因薄怒而格外黑亮的眸以及透着胭脂色的脸颊,脸上摆出一副受伤的表情,委屈道:辛夷,你后悔与我成亲么?
余辛夷皱眉斜睨过去道:我何曾答应过你?这人在干什么?手都摸到她腕子上来了,什么时候又学会了新的招数――蹬鼻子上脸?
景夙言一双星眸说变就变,握住余辛夷的手泫然yu泣道:辛夷,你我早在同一张榻上同床共枕过,难道你不准备对我负责了么?那副模样就像是一只受伤的狐狸,连尾巴都垂了下来,就等主人好好抚摸怜惜。
你!余辛夷看着他那副模样,心头三千业火鼓了又鼓,几乎要破坏她平素沉着冷静的形象:从来只有男子对女子负责,哪来女子要为男子负责的,这人能不能更厚颜无耻一点!
但是满腔怒火,却在触及景夙言如夜光般能将人魂魄吸进去的目光时,熄灭了下去,余辛夷简直要对自己打破准则的心软而气愤,用力抽回被拉住的手道,放开。
景夙言手拉得越紧,无赖般道:不放!
你放不放?
景夙言变本加厉,搂在她纤细如柳的腰肢上将她拉向自己,像偷吃腥的猫儿般沾沾自喜道: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