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是笑道:辛夷小姐,你的婢女武功的确不弱,但我终究是男子汉,若是我在这里不慎伤了她,倒教别人以为我故意欺负女孩子似的。他话语中充满旬国人特有的粗放开朗,说话也没了之前的咄咄bi人,倒让人没法冷颜相对。
余辛夷看他脸上爽朗迷人的笑容,眼底波澜无惊,徐徐道:赫连皇子出使我们鎏国,应当不是整日无所事事,打发时间的吧,你到底所为何求?
赫连啸轻叹一声道:我知道因为景北楼的关系,你对我抱有很大的成见。
听到景北楼的名字,余辛夷两道秀眉微微抬起,眼似明镜。
赫连啸似没察觉到似的,继续道:我必须承认,第一次见你,我是受了景北楼的影响,他说你是整个鎏国最特别,最值得征服的女子。我当时觉得他不过在夸夸其谈罢了,我们旬国有无数美女,什么样的佳人我没见过,怎么可能如同他说得那般特别。但直到我真见到你,我才知道,他的话绝无虚假。
只见他深邃的蓝色双眼里,丝丝毫毫都写满了认真。每个字,每句话都情真意切,似乎将自己整个心都捧出来,剖析给她看。
有些事我本不该告诉你,但是你这样聪慧的女子,我思虑了很久,还是不忍心再瞒你下去:起初,景北楼是与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