缓缓起身,将手背上的鲜血血丝tiǎn在舌头上,猩红一片,笑道,八殿下,难道这就是你们鎏国的待客之道?那倒真教本王大开眼界了。
景夙言一身月白流云暗纹长袍,徐徐走到余辛夷身边,勾唇而笑:对待远道而来的客人自然要扫地相迎,怕就怕有些狐狸的皮囊,却怀揣着黄鼠狼的心觊觎不属于他得东西,这样的人不仅不是我们鎏国的贵客,反而是我们的仇敌。二殿下,请问在你们旬国,这样的人是应该扒了皮,还是应该抽了筋?
赫连啸抬头笑起来,对着余辛夷恍若保证般严肃道:别跟我打马虎眼,我可玩不来你们顾左言他的本领。我们旬国人就是狼,一生只会有一个相伴到老的伴侣,辛夷小姐,我赫连啸一言九鼎,如果你愿意嫁我为妃,那这天下之内我所拥有的,必定与你共享。而你生下的孩子就是我仅有的子嗣。你喜欢什么,我就给你什么,我会尽我所能,让你享受到这天下最美好的荣华。似乎丝毫没把一旁的景夙言放在眼里。
景夙言眼中笑意越来越浓。狼?可不就是贪心狂妄的色狼?这个赫连啸看似狂傲不羁言行爽快,实际上却擅攻心计,不,甚至比那更熟稔,心思更深沉,尤其是善于玩弄女人的心思。据探子来报,原本旬国皇室子嗣也很丰富,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