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简直越来越没羞耻之心,什么地方他居然敢这样做,他厚脸皮,她还要脸面呢!真是……真是……岂有此理!
在你手上盖个印章啊,这样别人一看就知道,你是我的,景夙言笑得更加狡猾,转而又委屈道,怎么,你在嫌弃我么?
敢嫌弃他?
他是不是不知道自己有多沾花惹草?余辛夷眼睛浅浅瞥到不远处,一堆小心翼翼朝这边偷看过来的名门闺秀们:他就没看见那些姑娘眼神放光的看着景夙言,又火辣辣的死瞪着她,像是要用目光杀死抢走了她们梦中情郎的她似的?
她要是还敢嫌弃他,恐怕早就被那些姑娘一人一刀活生生砍死了。
余辛夷心头冷笑的想着,丝毫没注意到,自己的想法也莫名其妙的带着股酸气。
景夙言见好就收,赶在余辛夷真的生气前,道:这个赫连啸绝不是什么痴情郎,省油灯。四国皆知,旬国老皇帝早在几年前就患上沉疴,连早朝都不能上的地步,所以一直是皇后垂帘听政,几位皇子共同协理。因为皇位的竞争比我们鎏国更汹涌十倍不止,旬皇原本有六名极为出色的皇子,并且年龄相差不大,各有各的本事,其中三皇子满腹经纶,有经天纬地之才,听闻是旬皇最看重的皇子,一度想将他封为太子,